“去床上?”
刚才来的路上,赤井秀一就留意过,这里应该是组织里培训组员的地方,还是从小养在组织里的那种,说不定琴酒就曾经在这里待过,如今已然荒废,但里面的用具还在。
尽管布满了灰尘,但总比在地上好受。
“不需要。”
琴酒原本以为自己并不在意这些,但就在刚才,他突然有了一种平时所看的动物世界里,兽类配种的感觉。
当然也只是一瞬间,他很快就会冷静下来,做出最有利于自己的判断,比如和合适的人进行纾解。
赤井秀一并没有出声反驳,他一边安抚,一边带着琴酒往废弃房屋中走去,这里还有些废弃的家具,琴酒走得有些踉跄,却不愿意依靠身旁这人。
将外套扔在矮床上,铺满了大半张单人床,借着细碎的月光,勉强能看清屋内的物品。
琴酒一把将赤井秀一向后推倒,而后倾身靠近对方,银色的长发顿时倾泻而下。
赤井秀一这才发现,这人的头发几乎要被冷汗浸湿,而今长发散落,潮湿感瞬间贴紧了两人的皮肤。
一切都在黑暗中进行,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到最大,在这狭小、布满灰尘的房间里,他们凭借本能摸索着对方。
细细碎碎的温润感落在琴酒每一寸皮肤上,赤井秀一让出了主动权,却不肯在这些方面退让半步,一寸寸蚕食、侵占,让每一缕薄荷烟都要染上黑麦威士忌的气息。
这让琴酒忍不住后仰,但在同时用余光看着赤井秀一的动作,哪怕是这个时候,他也不会让自己完全失去理智。
疯狂在冷静的边缘游走,欢愉在理智的弦上试探,被两人高升体温灼干的发丝纠缠在一起,痒得难耐。
这场势均力敌的战斗,谁也不肯先服输。
窗外的星光碎湖,日月星辰都曾倒映湖中,他们面对面,彼此对视,给予对方折磨,又给予对方安抚。
他们绝口不提“标记”二字,却在此刻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