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记忆如同一座座鲜活的坟墓,虽然杂草横生,却也看得清清楚楚。
“黑泽先生。”
没有称呼那个曾经叫惯了的代号,赤井秀一呼喊他的名字,“在过去的时间里,从见面开始,我就无法成为你想要的工具,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床下。”
他从一开始进入组织的目的便不纯粹,不管是为了公事还是私事,都是带着目的接近了琴酒。
好在都是理智胜过天性的人,不然不知道会出现怎样糟糕的局面,虽然当时的局面也够糟糕的。
回忆到这里,赤井秀一发出一声轻笑,牙齿碾磨着嘴里的烟蒂,说着并不是征求意见的询问话语,“但现在,说不定我会很好地完成你交给我的‘任务’。”
“我是说,在床上的那部分。”
“这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必需品。”仿佛是在陈述一般,琴酒道,“我只需要你的信息素。”
赤井秀一领悟到了琴酒的意思,他没有立刻说话,而是带着琴酒的手来到了左胸的肋骨处,鲜活的心脏正在那里跳跃,并且因为琴酒的缘故,跃动得越发快速。
“我知道,是之前提取的信息素用完了吗?”不然也不会突然来找他。
之前还在组织的时候,他提取了不少信息素交给琴酒,通过组织的保存手段,能够延长信息素的使用期限。
这些年琴酒就是靠着这些信息素度过发|情期的。
“失效了。”就算不失效也所剩无多。
频繁提取信息素对人体的影响不可谓不大,赤井秀一当时几乎是最大限度地抽取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