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现在进来的是神崎葵、小椿或者是寺内清她们三个,日向见鸟可能就直接开始问了,但是来的是栗花落香奈乎。
她问:“师兄——我妻善逸全集中·常中练习得如何?”
栗花落香奈乎从口袋里取出一枚硬币。她把硬币抛到了空中,用左手手背接住和右手手心盖住,她移开了右手。
硬币上,“表”正面朝上。
她空洞的微笑着,朝她鞠了个躬,离开了日向见鸟的病房。
算了,也不是不知道她是这个样子。
日向见鸟心里叹了口气。
她其实感觉自己已经没事了,但是因为体温还没降下来,所以蝴蝶忍勒令她必须要好好休息。
日向见鸟端起栗花落香奈乎刚送来的药。碗上还有点余温,药汁是刚好能入口的程度,但是这个浓郁的颜色和气味怎么也不像是好喝的样子。
她一次性全部喝了下去。
喝完之后,她理直气壮地从刚刚富冈义勇送的慰问品里拆出了一个和菓子,塞到了嘴里。
嗯,活过来了。
咽下第一颗和菓子之后,她就准备再摸一颗出来,可惜她还没来得及拆包装,就看到蝴蝶忍在往她的病房走。
被蝴蝶忍抓到现行可要严重得多。
日向见鸟把包装恢复原样。
蝴蝶忍进来了。她叮嘱日向见鸟好好休息,如果退烧了的话就放她自由,否则还要做更加全面细致的检查。
日向见鸟不敢不从。
当天下午,时透无一郎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时透无一郎好像比之前还要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