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见鸟看了一会儿炼狱杏寿郎送来的书。因为炼狱家历史比较悠久,所以这些书更偏向于描述历史。

但是她并非这个历史世界的人,对这个完全陌生的历史变迁完全不了解,因此她才看了十分钟就起了困意。

她睡下了。

这次一觉无梦,她醒来后松了口气。

日向见鸟从床上爬起来,检查了自己一番。她的体温已经降下来了,这是好事。

这下忍总该放她出去了吧?

她愉快地唤来环树,让他去问问有没有自己能做的任务,得来的确是环树催她休息以及“没有虫柱许可,不许离开蝶屋”的话。

日向见鸟:?

这只鸟怎么回事,叛变?

……虽然以前跟她关系也不怎么样,但是起码是搭档吧?平时不听她的话就算了,现在就这么听蝴蝶忍的话?

日向见鸟气得躺了回去。

晚上灶门炭治郎前来拜访了。因为对方白天的时候都在训练——或者说应该是陪嘴平伊之助和我妻善逸训练,所以能见她的时间只能是晚上了。

而且晚上的话,还能把祢豆子也带过去。

因为他带了祢豆子,所以我妻善逸也跟了过来,看到他们都去了,嘴平伊之助不甘寂寞,也跟了上来。

所以最后就变成了这个局面。

日向见鸟捂着耳朵盯着天花板生无可恋地想:早知道就不让他们进来了。

这样就不会变成现在我妻善逸发出荡漾笑声追着灶门祢豆子绕着房间跑、嘴平伊之助不明所以的兴奋的哇哇叫着跟在我妻善逸后面跑、灶门炭治郎试图阻拦他们的奇怪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