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透有一郎则是回想当时的场景。

因为还没到训练的时间,他就决定去看看日向见鸟的情况,正好遇上了从里面出来关上了门的蝴蝶忍。

他当然知道她,毕竟是主治医生。

“来看她吗?”

蝴蝶忍微笑着,并不刻意地挡住了他开门的路,说:“她还没醒哦。在她醒来之前,还是不要去擅自进去的好。”

时透有一郎倒是很想说只是看一眼而已,但是蝴蝶忍轻飘飘地说:“说起来,训练的时间快到了吧?有一郎君不去吗?”

虽然很不情愿,但是他还是赶去训练了。

他感觉有点奇怪,但是又找不出具体哪里奇怪,只能暂时作罢。

接下来几天他都没抽出空去看她。等到时透无一郎能够参加身体机能恢复训练的时候,他们才终于发现不对。

时透无一郎慌慌张张地跑了回来,因为气息不稳而没能一次就把话说完整。

“哥哥,见鸟她——”

“?”时透有一郎不明所以,因为时透无一郎慌张的样子而皱眉,“她怎么了?”

时透无一郎手里捏着张纸。他显然是已经看过里面的内容了,因此情绪相当低落。

“——她走了。”

他把手里的纸塞给时透有一郎。

对方沉默地看着上面的字。

而此时揣着蝴蝶忍给的介绍信的日向见鸟,已经在前往桃山的路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