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怎么能朝她预料的相反方向发展呢?
要不是她现在受身份限制,不能直说,真想拉着谢晏,问问他是怎么理解的。
心中想法那般,但萧泠音面上却是应着,“倒不是说强人所难,若能为百姓做些事情我自然高兴,只恨这身体无用。”
萧泠音话中的意思那么明显,谢晏怎么可能听不懂。
谢晏虽然奇怪,昨夜沈忘还是打死也不跟他入朝为官,今日怎么就变成了这样的说辞。但把沈忘留在他身边看着,也是他的想法,他也就没寻根究底。
刚才沈忘的话已经说到那份上,谢晏不需再铺垫,直接就坡下驴就行。
他道:“沈小哥右手虽不太方便,但朝中不只有文职,不知沈小哥身手怎么样?”谢晏明知沈忘那日随手折一支树枝就能挡开锋利的刀剑,武功一流,却还是特意这样问。
毕竟沈忘没在他眼前用过武功,他也不能表现的太过,只是当做没看见那日的情形,继续道:“我看沈小哥手上的茧子像是习武所致,若是身手不错,倒也有其他路可走。”
谢晏这样半是猜测半是询问的语气果然没引起萧泠音的怀疑。
萧泠音自己知道,她虽没在谢晏面前舞刀弄枪,但谢晏这等年纪官居首辅,能通过一些细节判断出她曾习武,她一点儿也不意外。
她也不遮掩,点头道:“年少时我曾习武,只是身手算不算好,我自己也说不准。”
萧泠音当然知道自己是什么水平,可她右手现在不能用,要是再那么自信,恐怕会让人怀疑。
她要的是进入朝堂,至于官位的高低,她不在乎,一开始太扎眼的话,难免引人注意,现在的她还是低调为上。
沈忘没有把话说满在谢晏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