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揉了,我出去了。”莲衣趁这会儿院里没人,不忘拿上桌案的小萝卜花,一瘸一拐走出去,回头看他一眼,见他板着脸还在生气,在心里望他原谅。
其实她是心疼他的手,可是这说不得,说了惹他误会。
莲衣只是迟钝,不是真傻,她发觉了慕容澄待她有些特别。就是她不知道这份特别有多特别,她担心他会劝她回蜀王府,担心他只是心血来潮,担心等他新鲜劲过了就将她抛诸脑后,那样她一辈子都不会快乐了。
沈良霜最先抱着宝姐儿从屋里出来,见莲衣走路不利索,问她怎么弄的,莲衣说自己早上起来打水,扭到脚踝,今天只怕不能出摊。
这倒没什么,家里人都会谅解,沈良霜叫她好好休息,“那下晌就先不去看那铺位了,你好好休息。
莲衣哪肯,“城南寸土寸金,那儿的铺位去晚了只怕被人抢先。下晌我说什么都要去,爬也要爬去!”
沈良霜摇摇头,无可奈何,“你呀。”
下晌除了沈末要去学堂,几乎全家出动,连宝姐儿都被带着一起上城南。
莲衣和沈良霜手挽手,慢慢走在后头,边走边看,发觉城南是好,这儿店多,有胭脂铺子边上就有香粉店制香,有成衣铺子边上就有打金店做首饰,开得是环环相扣。
再往前就都是饭馆和酒家,还有茶楼歌舞坊,当真热闹。
莲衣走到这儿其实就在心里定下,不管这间铺面合不合心意,她都要买地在城南开饭馆。
先前的饭馆在城西住宅附近,周遭也挺多人的,只是不如城南繁闹,因此王谦开了这么些年,虽扩大了经营,客流却总没什么变化。
莲衣要做就做大生意,开大酒楼!她们沈家有这个本事,能开起一个饭馆,就同样可以东山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