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澄道:“不可能,她连头都没回一下,除非后脑勺长眼睛,否则绝不可能发现我们。”
“那她去哪了?”
慕容澄没有答话,目光扫视街道,约莫过了半刻钟,忽地看到沈末急匆匆系着男装道袍从巷子口赶出来。
莲衣懵懵懂懂什么都没发现,正四处张望,倏地被慕容澄掣到墙后,“哎呀”一声,二人前胸贴着前胸,紧紧的,密不透风。
两副胸腔起起落落此起彼伏,差别只在于,一副胸膛结实一些,另一副胸膛绵软一些。
莲衣本想问他做什么拉她,抬首见他双唇微张目视前方,满脸的如临大敌,遂改口问:“你怎么了?你看到什么了?”
慕容澄喉头一滚,他从来不知道前胸能比手掌还敏锐,难怪那些男男女女都喜欢拥抱,严丝合缝怀抱一个和自己截然不同的躯体,确实是一种别样的体验。
一种别样,且愿意天天年年时时刻刻黏在一起的体验。
舍不得就这么与她分开,却也只能说:“没什么,看见你小妹走出来了。”
“啊?”那还叫没什么?莲衣从他怀里拧身钻出来,探头往街上望,乍一看哪有沈末的影子,定睛一瞧,那个清清瘦瘦边走边整理衣裳的小书生,为何这么像她家小妹?
那个小书生像是从前头小巷里走出来的,他抖抖衣袍,大步流星朝前走去。莲衣盯着他死命地瞧,那张清丽光洁的脸蛋,不是沈末是谁?即便将头帘都梳上去她也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