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什么知觉,就是笑着,“你怎么叫我莲衣不叫小花了?”
“没什么…”慕容澄以为自己这几日又搂又抱,已经轻车熟路了,可当心思真往不单纯处想,紧张还是写在脸上,“我就是,我就是想起那天咱们两个差一点就成了。”
莲衣没听懂,眼睛亮闪闪打量他,“哪一天?我们不是早就成了吗?”
成了吗?是成了,他们两个相互认可了对方的高情厚爱,打个勾,约好了只喜欢对方。
可这纯粹得过头,慕容澄清楚自己眼下处境艰难,没法许她个与他们感情匹配的名分,但他急得很,就怕她回去了下次再见又不知道何时何地,她此刻就在眼前,只想与她尽所有能尽之事。
莲衣应当是觉得那“玉”实在硌得不舒服,位置也怪怪的,有点难受。
于是单手圈着他脖颈,另一手去挪一挪,碰上的那瞬,慕容澄脸倏地红透了。
“你怎么了?”
“…没,你别碰。”说完悔了,“没事,你碰吧。”
莲衣隐隐有些感悟,依稀、似乎、大概明白了那是什么,连忙收回手来。小时候一条巷子里的孩子们都穿开裆裤,要说她完全不懂吧,靠猜还是可以猜到一点点的。
“是,是那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