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一时答不上来!”慕容澄听得出这是婉拒,“也就四个月不见,你真将我给忘了不成?我说过我要娶你,你不信我?”
莲衣瞧了他一眼没作声,她的委屈可比他大多了,跟她吼什么呀?
她从最开始就盘算好了,不会跟他走的,侧妃和妾不过是名分之差,她要的又不是那一个头衔。与其嫁给他看他和正头太太举案齐眉,不如及时止损,待在江都和小满居过一辈子。
蜀王妃夹在中间也难做人,本以为自己让步,大家皆大欢喜,谁知这两个就没一个领情的!
慕容澄牙根直痒痒,锅里咕嘟咕嘟将快烧干的残羹熬得起泡,他自己心里也直翻腾,“好,侧妃…既然如此我这就昭告天下,这辈子只爱侧妃一个,谁来做这个正妃都是守活寡!看谁还敢将女儿嫁我!”
蜀王妃抬手就抄着箸儿将他一顿抽,“你要气死我?你要气死我啊?”她看向莲衣,“莲衣,你先回去商议,有结果了派人到世子府知会一声,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只要你到蜀地来,你就是我的儿媳妇,但老祖宗的规矩我不能坏,这是我的让步,你是懂事的孩子,你明白我的用心。”
莲衣见礼称是,退了出去。
慕容澄嚎着不答应,那么大的个儿,被抽得从桌子底下钻过去,磕到脑袋,捂着头跑出来拉莲衣就走,“小花你跟我走,别商议,我就是只娶你一个,别的谁说了都不算!”
莲衣心疼地瞧着他磕红的额角,心乱如麻地被他拉着跑了。
二人跑出老远,停下来都只顾得上喘气。
“这是哪儿啊?”莲衣左顾右盼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