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这沈煜就是传说中的玉面将军吧?你们一个鬼面一个玉面,倒是有意思。我还听说现任理藩院侍郎乔伯棠与你幼年时号称北准南棠,你总是被人拉来比较。”林颂清也是近日才知道这些事情,便拿来揶揄项准。
项准没想到她突然聊起了这些,“都是坊间说说罢了,他俩都是大梁的栋梁之材。”
“我看你是在顺道夸自己吧。”林颂清把脸凑上前,想仔细看看项准的表情。
项准见她往前一倾,白嫩纤长的脖颈在烛火下显得更加细腻优美。昨日夜里的种种,一下子浮上心头。
寒冬日的夜里,居然能热得这么可怕,项准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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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祈宁来侯府的时候,又遇上林颂清刚好午睡醒来。
“好哇,你这一等侯夫人可真是享受。”司马祈宁又是那副说辞,两人竟也百说不厌。
“哎呀,你这每次都挑了我睡觉的时辰来,又反倒过来数落我了。这成了婚的人嘴巴这么厉害,你在乔家定是不会受你那婆母的气了。”林颂清打趣道。
司马祈宁正为这事发愁,“你可别说了,这家里最令我头疼的便是我这婆母了,还是你这样的最自在了。”
“你这说话没个遮拦的,怎么挑人伤心处说。”林颂清去拍司马祈宁的手,她的婆母虽不在了,但毕竟是项准的母亲,哪里由得自己闺中密友打趣。
“是我不对,不该说这话的,你别往心里去,我就是太烦恼了。”司马祈宁这几日受了不少婆母的气,竟是也顾不得礼数胡乱说起话了。她忙着把话头一转,“听说那北斯的使臣不日便要到我大梁境内了,我爹说北斯国还派了几个武功高强的武将来挑战你家侯爷还有那玉面将军。”
林颂清皱了皱眉头,“我竟没有听我家侯爷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