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认为,是这个时代锻造出那种,融合鲜卑的阳刚,又抛弃了鲜卑的野蛮残忍,以及吸取汉人的智慧,也剔除了汉人阴鹜狭隘的新人。
那么,那就说干就…哦,不,那就先礼后兵吧。
你很明白,凡事得讲道理,吃相不能太难看。
于是,你发起了一场公开的大规模辩论赛,邀请国内的儒生,道士和高僧参赛,看谁的理论,更有道理,以便给中国三大宗教排个名次。
不出意料,在黑哨的吹罚下,三教之中,本来最是擅长辩论的佛教队,勇夺季军。
佛教队不服,向裁判组提出异议,而裁判组组长,正是你本人,所以,佛教代表队的异议被驳回。
然后,你宣布奖励,也就是以后几年的宗教优待政策,佛教比以前少了很多。
几位大寺庙的方丈,为此颇有怨言。
有怨言?有怨言好啊,他没几句怨言,你还不好意思开始后面的表演呢。
你故作大怒,宣布制裁全国佛教。
你命令,除保留一些重要寺院之外,全国佛教组织,全部就地解散,寺庙建筑充公,寺院土地均田,寺院僧尼还俗,寺院佛像嘛,融化了,铸成铜钱。
有高僧当面指责你:“你这样做,不怕死后下地狱吗?”
你爽朗地回答:“只要百姓能够享受人间之福,我一个人下地狱,也没什么。”
有了这份觉悟,你的灭佛事业,便就进展得迅速且彻底。
然后,你乘胜追击,把这项政策,推广给了道教。
寺院宫观,在你的北周,几乎绝迹。关中的农田上,多了好多还是光头的农民,长安的军营里,多了好多留起寸头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