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岁一顿:“我没事了,能喝酒了。”
长孙明将酒壶掷下河中,溅起一圈圈涟漪,她耸耸肩,弯了眉眼,笑道:“恐怕没办法了。”
司空岁愣了一愣,旋即无奈笑道:“知道了,知道了。”
长孙明这才发现,她同司空岁回到了初时那桥附近。
陈炎偷偷看一眼长孙曜,又不明显地去看船上的二人,长孙曜抓完人又回这茶楼,他并不意外,但又让长孙曜看到二人却未免太巧。
且是,过于暧昧的二人。
待长孙明司空岁的船只划过,长孙曜冷着脸转身,漠声:“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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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明回回来见长孙无境,都觉压迫不适,这一次也不例外,长孙无境似乎没有休息好,眼下青灰一片,殿内有一股似有若无的血腥味。
长孙无境看着长孙明许久没有说话,忽地,他嗤笑一声。
长孙明蓦地一怔,听得长孙无境走近的声音,长孙无境离得越近,那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便越重。
“又病了,这回病哪了?”
长孙明自听得出,这不是关心,是逼问,她因着结春散之事,自那日上罢朝便请了假,面对长孙无境这般问,她自不敢瞒骗,左右也是骗不了的。
“儿臣上次早朝前一夜梦魇魇住了,发了虚汗,身子一时疲累,故而才请了那一日的假,现下已经好了。”
“梦魇?”长孙无境嗤声,抬掌落在长孙明肩头,凛声再道,“你知道你是谁吗。”
长孙明头皮发麻,寒意自肩上蔓延至四肢,她咬牙退一步,双手叠于额前跪下:“儿臣知错,请父皇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