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差距竟可以这样大。
偏的这样的同窗也不少,夫子们大多也不在意,但有时候真有那味道大的一个学堂都臭了,有些夫子便会赶人,说来,不爱洗澡的夫子也是有的。
她一向不明白为何有人会这样不爱洗澡,自己是闻不着吗?
长孙曜低低问道:“只有孤是香的?”
长明实诚回道:“那倒不是,像我师父像裴修李翊他们身上也是香、”
长孙曜突然就把长明扒开了,眉眼沉沉地看她,绷着脸冷声道:“你怎么这么清楚别的男人臭不臭?”
长明怔了半晌,回神又赶忙道:“你是最好闻的!”
她又急急解释道:“我耳聪目明,鼻子又灵敏,又对味道很是敏感,实在是没办法不注意这些味道,别说坐我旁边的,就是隔着一丈远,我也是闻得很清楚,我可不是凑到他们身边才闻到的,真的别说一丈,其实两丈三丈我也都闻得很清楚……”
长孙曜敛起眸子,视线一低,落在她放在榻上的紫檀扇,长明心里一咯噔,赶忙抓起扇子。
“不小心顺手拿在手里的。”她说罢立刻开了窗,唤陈炎。
陈炎下马近前:“姑娘?”
长明将紫檀扇交于陈炎,语气有些急切:“陈将军,派人把这扇子送到李家。”
陈炎看一眼紫檀扇,心底猜得一些,面上不显露,取了扇子回道:“臣立刻处理。”
长明应声说好,又将窗户掩实了,回身看长孙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