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曜眸色一暗,猛地掐住她的腰,低头堵住她的嘴唇,纠缠的同时将她用力抵在粉壁上,长睫掩下汹涌晦暗的眸,游离在她腰际的掌扯开繁复的玉带。
长明脑袋发昏,呼吸破碎的停滞,几要窒息,长睫轻颤着,看着他深邃精致的眉眼在眼前放大,颇不好受地抱住他的肩。
长孙曜掐着她的腰,将她压回怀中,撕开深红色圆领袍子,将她托起,低首咬住她。
长明挣扎了一下,又立刻叫他掐住,长明顺着他不挣了,环抱住他劲瘦的腰,从他的粗暴的动作中,她感觉到他这气真不小。
他不喜欢师父,她因师父缺了与他的晚膳,叫他心底一万个不痛快。
他从没喜欢过师父。
她虽为师父的回来而喜悦,却也不能强迫他同她一样喜悦,不喜欢便是不喜欢的,更何况,她因师父失了他的约,本就是不对。
长孙曜低哑的声音闷声响起:“孤当然知道没有人能与孤相比。”
长明听得这话,真是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按住在她腰间甚是不规矩的手,就这会儿子的胡闹,她身上竟也沁了一层薄汗,他灼烫的温度隔着轻薄的绸衣传过,她攀住他的臂,颇艰难地低道:“那你为什么还吃味?”
长孙曜敛眸,断了断语调:“孤、没有。”
他平日里多是一本正经的冷漠模样,可这会儿,他便是再怎正经着脸,也叫长明觉不出一点正经来,她心跳乱得厉害,浑身发着颤,他竟还不承认。
她有些报复似地咬他的唇,将他红肿的唇咬出个小缺角,他便是身怀长生蛊,恢复惊人,往日里她也是不敢在他身上留痕迹的,只怕叫人看到了,可今日真是恼了,可也真就怪了,她是恼,可竟也不生他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