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给你上药的,我做的很好,不会弄疼你,所以就让鵲阁的人不必等着你了。”长明说话间打开药盒。
长孙曜便柔顺地弯下腰低首,以便她更不费力地处理他额上的伤。
长明取细软的纱布沾上药水,轻轻拭过长孙曜额间的伤,再用干净的纱布擦去药水,再上柔软的药膏,处理罢额间,旋即便是指尖腕间,一一上罢药,待药膏半干,才又用细软的白纱轻轻缠裹这些伤口。
这番处理罢,她才轻声问:“还有哪里有伤?”
长孙曜并不扭捏,直接褪下外衫中衣,待褪长裤时,长明面上十分不自然地染上一层薄粉。
长孙曜微顿,停了动作,并未褪下长裤,他将褪下的衣袍拨到一旁,轻声道:“都是些小伤,不碍事,孤有长生蛊,一二日,再多也便三四日,这些伤也就看不到了。”
长明微低着头,目及他裸露并无遮掩的上身却也多有不自然,不管平日有再多的亲近,但他们都没有太过直接的将自己的身体展露在对方面前。
她的动作极轻:“血肉之躯会疼,那种滚烫的碎石迸到身上,如何是小事。”
他身上的伤,都是烫的碎石灼伤,若不是长生蛊。
长孙曜听出她的心疼,没有反驳。
“长孙曜。”她忽然叫他的名字,动作稍稍一停,“在观礼台的时候,皇后殿下说阅兵楼的事你心里有数,你要我别去阅兵楼,等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