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曜略一挑眉:“孤难道只剩大婚前这么点日子,大婚前不放了司空岁,绝了司空岁动手的机会,孤大婚后,司空岁便有了脑子不动手了不成。”
陈炎惊惶:“臣失言,请太子殿下责罚。”
长孙曜轻抬指。
陈炎这方才再道:“臣是觉司空岁恐有走火入魔之疑,怕是得了疯症,这才是最不该放司空岁的理由,司空岁仅仅是想要长生蛊,就敢三番两次行刺太子殿下,绝是走火入魔疯了,一个疯子是无法控制的,只怕太子殿下现在放了司空岁,会生难以掌控的变数。”
长孙曜少见皱眉:“这鬼话你也信。”
陈炎又是一怔,什么鬼话?司空岁说了哪些话是鬼话?可他觉得司空岁除了疯,说的话似乎并未有作假。
他忍不住向长孙曜投去寻求解惑的目光,奈何长孙曜根本没有解答的意思。
“司空岁是怎样的人?”长孙曜淡漠问。
陈炎思索,一字一句越发斟酌:“看似与世无争温润如玉,实而放肆无礼疯怔入魔,人前人后、”
他停下来,换了话:“在太子妃面前与在旁人面前大抵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人。”
长孙曜冷道:“他对太子妃也从未有十分的坦诚。要知道他到底藏着什么,必然不能指望从他嘴里吐出来,让南涂彻查司空岁,待司空岁出观星楼,命墨何时刻盯着,尤其是,看他是否与孤父皇联系。”
陈炎听到最后一句面色大变,不敢置信看长孙曜,长孙曜竟怀疑司空岁和长孙无境勾结?这便是要半个月就放了司空岁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