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害怕这个?”伊莱恩有些不解,她转头问布雷斯,队伍里只剩下他俩了。
布雷斯稍微有点诧异,他倒是可以理解德拉科的想法,他反问道:“如果卡文迪许家族衰败了,你不害怕吗?”
“这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伊莱恩轻快的声音听不出任何低落的情绪,灵动的蓝眼仿若波光粼粼的海面,她语气傲慢却又真挚地反问,“但为什么要害怕不会发生的事情呢?”
看了那么多的博格特的样子,她始终搞不懂,为什么有些人喜欢自己吓唬自己?
不存在的事物没必要害怕,存在的事物不会让她害怕。
她一直认为说她像格兰芬多的调侃并不是那么准确,因为她认知中的勇敢是哪怕惧怕前方却仍能前行,但她纯粹只是不害怕而已。
比如,对于害怕和人交流的人和喜欢社交的人而言,主动和陌生人搭话都意味着他们勇敢吗?
布雷斯凝视了她一会儿,说:“我经常搞不清你是太天真还是太成熟。”
伊莱恩俏皮地笑了笑:“活在童话里的公主不都是天真的吗?”
“她们的共同点不仅仅只有天真。”
“哦,当然。”伊莱恩弯着嘴角,故意不着调地说,“她们还有美丽迷人的外表。”
布雷斯不太想理自卖自夸的她。
与此同时,德拉科面无表情地对面前的博格特挥动着魔杖:
“Riddikulus(滑稽滑稽)。”
破败的家徽变成了巧克力的颜色,紧接着它就像一块巧克力似的融化了,德拉科快速地瞄了它一眼,径直走到了旁边。
“伊莱恩!”卢平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