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的那一天是十一月的早晨,气温低得可以把人冻成冰雕,伊莱恩的半张脸都躲在了厚厚的围巾后面,柔软的毛绒帽抵御着寒风对她脑袋的摧残,她大有一种把整张脸都包起来的驾驶,只露出了一双海蓝色的眼睛,冷风差点把吹得她流眼泪。
“我不明白,魁地奇比赛为什么总是在早上举行?不能中午吗?”伊莱恩哆嗦了一下,戴着龙皮手套的手颤颤巍巍地给自己施了一个温暖咒。
“可能是对消化不好?”达芙妮开玩笑地说道,胸前的银色徽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把刻在上面的“韦斯莱是我们的王”这一行字衬得闪闪发亮。
伊莱恩瞥了她一眼:“潘西就算了,你怎么也戴上了那么丑的徽章?”
“什么叫我就算了?”潘西扬了扬眉,她骄傲地挺起胸,展示那枚熠熠生辉的徽章,“这是德拉科亲手设计的,当然要无条件地支持他,反倒是你,身为他的女朋友怎么没有戴?”
“你不觉得自己很像溺爱孩子的母亲吗?”伊莱恩抱怨道,“就是因为你们无理由地纵容,他才会沉迷这种幼稚的趣味。”
“你是最没有资格说这话的人!还不是因为上次火焰杯你夸他才华横溢!”
“那是客套话。”
“天啊,我听到了什么?我们的卡文迪许小姐竟然会说客套话?”
“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