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将手机拿得离耳朵远了些,避免听筒中不断传来的枪声继续折磨自己的耳膜:“你在干什么?”

“做我该做的,对组织有用的事。”琴酒提着枪走过已经被行动组清扫过一遍的帮会窝点,抬手给血泊中手指还在微微抽搐的极道分子补了两枪。

贝尔摩德对这个满脑子杀杀杀的家伙毫无办法:“我过段时间要返回美国,需要找个人接手格瓦斯,避免她精神状态恶化行为失控导致组织的情报外泄。”

琴酒不耐烦:“那就找个医生,有病就吃药,我又不会治病。”

嘟——

“这不就解决了?”皮斯科笑呵呵道,琴酒这样的暴脾气,那位椿小姑娘怕是要吃些苦头了。

柚李打着哈欠爬上回程的车时,在自己的座位上摸到了一个纸袋。

“渡边给你开的药,服药说明和他的名片都在里面了,有任何问题直接找他,”贝尔摩德说,“以后他就是你的主治医生了。”

柚李哦了一声,吃掉了今晚的那份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