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含笑看着柚李折腾猫,觉得渡边开的药剂量上肯定有点问题,但反正再过几天就是复诊的日子,她也没太放在心上,兀自出门了,无论是克里斯·温亚德还是贝尔摩德都不是闲人,无暇关心小孩子无关痛痒的小毛病。
忍无可忍的萩原研二只能奋力自救,柚李从铝箔板中拆出今日份的药片时,他毫不犹豫的伸爪子拍翻了玻璃杯,大半杯温水泼下,别说药片,柚李的袖子都打湿了。
几秒后,萩原研二哭爹喊娘的惨烈哭叫响彻了酒店甜品吧。
“糖豆,我在为你筛选‘代理监护人’,”贝尔摩德放下手中的资料,“可以安静一些吗?”
正在客厅餐厅来回溜达的柚李猛地一回头,洋溢着难以言喻的亢奋的面容上,茶色的眼睛熠熠生辉:“我没有说话呀,脚步声也不大。”
但你时不时投来的目光,欲言又止的表情,还有停不下来的脚步,都在打扰我。
该死的,这个总统套房的书房为什么要做成开放式?
“你是饿了吗?”她揉了揉太阳穴,“打电话叫客房服务送brunch来吧。”
“我不饿,”柚李的眼睛里几乎放出绿光,“我们出门逛逛吧,花园、商场、电影院,你想游泳的话我也没问题。”
我不想想游泳,而且在彻底淡忘那该死的比喻之前都不会想。
渡边接到命令屁滚尿流赶到时,首先见到了一脸不快的贝尔摩德:“我想你明白组织要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