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俊雄,胖太在姨妈家会过得很好的,我们旅行回来就去接它。”忙着核对全家人登机牌的母亲敷衍着他,“晃子老师不是告诉你了吗,坐飞机对猫不好。”
“可是那个阿姨车上就有一只猫啊!”
“是玩偶啦。”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女子低头看自己行李车上什么时候多了一只猫玩偶——
她只看到一道黑色的闪电。
贝尔摩德在VIP休息室中举着报纸遮住脸,表明拒绝闲聊的态度。
还是小看格瓦斯了,经过她的一番提点,从来只敢隔着墨镜用眼神表达情意的卡尔瓦多斯今天竟然在送她到机场后,依然不肯离去,甚至跟过了安检——还要留在东京继续任务的他为此买了张机票!
应付一个卡尔瓦多斯对于贝尔摩德而言跟喝水一样简单,但偏离预期的现实却令人不快,原本乘坐红眼航班进行漫长的飞行之前,她想独处阅读静一静,但身边多了一个卡尔瓦多斯,炙热的眼神一直缠绕着自己,更何况他还隔三差五问自己要不要喝咖啡、喝茶、吃点心……
万幸她要乘坐的飞机并未发生延误,登机广播刚一响,贝尔摩德立刻放下报纸拉着行李箱向登机口走去。
说起来,小家伙还说要来送她,自己还特意在安检口外等了一段时间,大约是堵车了吧,有精挑细选的组织成员跟着能出什么事呢。贝尔摩德一边走一边想着,在她踩上VIP客人专属通道铺设的地毯时,远处忽然传来了喧闹声——
萩原研二侧头看了一眼登机口标示,15号!19号应该就在附近!他又在墙壁上一蹬,强行转向,躲过了病急乱投医的警卫伸过来的防爆叉。他深恨自己那时打了个哈欠没听清贝尔摩德说的航班号,一路搭顺风车赶到机场,又藏在行李车上混进来后,通过大屏幕上的信息,今晚飞美国满足“1小时登机”的航班有三个班次,底特律混乱贫穷,先排除掉,剩下两个分别是华盛顿和洛杉矶——他没法判断贝尔摩德此行目的地是首都还是好莱坞,只能赌一把了!可千万要赌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