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卧在好似布满裂痕的瓷娃娃的柚李身边,泪流不止。

组织的珍宝是什么这个问题或许还不能下定论,但贝尔摩德带走的是什么,诸伏景光却很清楚:

“是一个人,”回在好友身边,让他胸中的压抑和阴霾稍微得到纾解,“贝尔摩德把‘他’抱上了车带走了。”

还可能是一具尸体。

降谷零没有在这种时候较真,就“组织的珍宝可能是个人”进行讨论,两人都还未取得酒名,获取黑衣组织的情报有限,只能通过今晚的几次命令和追加情报来推测。

第二天管理官联络二人,通知降谷零晚上低调前往已经被烧毁的汽修厂调查。公安这次缉毒行动险些正面撞上黑衣组织与泥惨会的火并,全靠降谷零与诸伏景光及时传回情报,才险之又险地避过,松本管理官直言给二人记上一功,同时出面协调封锁现场调查枪战与火灾的警视厅,为潜伏在组织情报组的下属提供了半小时无人打扰的调查时间。

“警视厅方面非常不满,半小时是我能争取到的极限,但现场已经被严重焚毁,能不能找到相关情报就只能靠你自己了。”

晚上八点,一辆所有玻璃上都贴着防窥膜的厢型车驶入火灾现场,司机伸出一只手展示公安证件,驻守在警戒线处的警察仔细辨认后挥手放行。

十多分钟后,与同事换岗的警察在后勤保障处的保温箱里拿了份盒饭,坐在器材箱上吃起来。

“哟,班长。”一个人强行将他挤到他身边坐下,伊达航嘴里的饭粒差点喷出来:“松田,都说几次我早就不是班长了……你也来值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