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方都没了,自然也就没有乙方了。
“问题就在于,普拉米亚极其偏执或者说在意任务成功率,”贝尔摩德也很遗憾,“他接下任务后不接受任何中途指挥,哪怕雇主死了,也一定会杀掉目标,炸弹的杀伤力太大,我们必须赶在他对议员下手之前找到他、解决他。”
柚李对这种神经病卷王无话可说:“他成名十年是男是女都没人知道,我们上哪找?”
“否则我为什么要带上你呢,糖豆?”贝尔摩德气定神闲,“组织给你提供了充足的医药、舒适的居所和细致的照料——我甚至没有阻止你把宫野家的女儿弄出去玩。”
“现在是你创造价值的时间了。”
柚李面无表情的把A4纸揉成团扔在自己和贝尔摩德座位中间的走道上。
黑衣组织的饭果然没有一口是白吃的。
[别担心,柚李,]了解了任务内容,萩原研二反而放心了,[没有人比我更懂拆弹了。]
……所以你已经快进到我们被困在炸弹边上了?能不能盼点好!
飞机降落后,两人一猫前往一处位于湖心岛的别墅,上岛前的检查极其严密,经过了哪怕安检员是女性,依旧令柚李深感不适的“十八摸”后,浑身腱子肉看起来两根手指头就能拗断柚李脖子的壮汉瓮声瓮气道:“动物不能上岛,留在码头。”
贝尔摩德面色一沉,来之前她已经——
“先生,”柚李阻止了她发作,“您大可不必因为放跑了普拉米亚迁怒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