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关系,”柚李振振有词,“正因为我们不怕坐警车,才正显得坦坦荡荡,事无不可对人言。”
民宿中,一间被借用来录口供的房间内,中年人前田听到外面车辆抛锚二人组向办案民警求助,很快被警用摩托送走的声音,询问一直守着自己但一直抱着手机咔咔按,没问任何问题的警察:“我的笔录什么时候开始做?”对方抬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继续按手机,前田莫名又烦躁:“我还有工作,不能一直耽误在这里。”
“你没有工作了。”有人推门进来,守着他的警察唰地一下起立站直行礼:“大和警部!诸伏警部!上原警部补!”
警部和警部补?前田看着眼前熟悉的“吵架三人组”,冷汗涔涔,但还是强撑着应对:“原来三位是警察,之前失礼了,只是各位也看到了,老板娘的死跟我没有关系。”
“老板娘的身份和死亡说实话我们也很意外,但你,前田,和那边房间的後声,可不是意外。”
前田强撑着说自己不明白警察先生在说什么,内心犹豫着要不要把叶子.烟的卖家供出来让几个条子拿点业绩,毕竟自己在他们几个面前抽过,这件事是赖不掉的,但这次带来交易的货他们不可能找到,没有货就定不了自己的罪……
“弃车保帅,断尾求存。”诸伏高明点破了他的想法,“抵死不认,再请一个好一些的律师,说不定真的能只被判处违反《大.麻取缔法》,用不了多久就能出狱。”
“但这个可能的前提——你藏起来的毒品没有被找到,已经不存在了。”
条子惯用的审讯话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