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从后厨找出三个蛇目猪口杯,一字排开,开始开启酒瓶——
等等,三个?
诸伏景光心中再再再闪过疑惑,这里三个人加上他,并没有人说不喝,酒保是不打算给谁?
哦,是我。
为什么啊?!
诸伏景光心里的疑惑几乎都要具象化了:酒保在这里工作很久了,天天为一群违法犯罪分子服务,十分圆滑世故,从不在言行举止方面出错,自己身为酒主,本该将第一杯酒倒给他,就算他拒绝,受赠者也应该三辞三让才符合礼仪——就算组织里的人粗野一些,问一声也应该吧!他在安全屋待着的这段时间,世界变化这么大吗?
降谷零挺身而出帮幼驯染提出了疑问:“等一下,苏格兰的杯子呢?”
酒保给三只蛇目猪口杯注入清酒,这才从吧台下端出一杯——
热牛奶。
“我加了蜂蜜,不知您是否喜欢,”酒保笑盈盈道,“如果不喜欢甜的,或者想喝点别的,我再您换过。”
诸伏景光:远在长野的高明哥,我好像越来越不懂这个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