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一定是这样。
幸村精市说服了自己。
……
“忍足,你在搞什么?”迹部景吾没有去接擦着脸飞过去的网球,任由它飞出界外,“专程跑来找我打球,又心不在焉,你最好搞清楚捉弄本大爷的代价。”
迹部景吾没兴趣继续,拎着球拍离开了球场,到球场边的椅子上坐下,女仆递上毛巾和运动饮料。
忍足侑士也坐到他身边的椅子上:“昨天我去了趟金井综合医院,意外发现,立海大的部长幸村精市竟然在那里住院。”
迹部景吾没什么大的反应:“难怪今年的地区预选赛幸村都没有到场。”
两人坐着喝了会儿茶,迹部景吾不耐烦地赶客:“不打球就回自己家去,不要浪费本大爷的周末时间。”
“息怒息怒,怒伤肝,”忍足侑士笑道,“还在生那个大嘴巴一年级的气?他是俄裔,Baba Yaga本来就是他们国家的——”
“忍足侑士!”迹部景吾重重地把水壶顿落在茶几上,面目狰狞。
他们十二个人都难过于雅加的失联,但只有他听到了失联前那声惨叫。
那是迹部心头无法愈合的伤口,历久弥新的痛楚。无数个惊醒的深夜,迹部景吾都后悔为什么没有早些去找她。
雅加说得对,他太幼稚了,竟然为了……
“我当然知道什么是不能开玩笑的。”忍足侑士拍了拍好友的肩,“去梳洗一下?雅加老师喜欢你穿得漂漂亮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