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退一万步,虽然琴酒这个死傲娇许诺了自己被刁难可以给他打电话,难道柚李要打电话去说“大哥!这里的人刁难我!不让我用洗衣机!”
就算对琴酒,柚李也丢不起这个人……
这个许诺还是等到真正需要的时候再用吧。
虽然每次都是洗完衣服立刻去洗热水澡,但一段时间后,柚李的手还是有两个指节微微红肿了,是冻疮。
又一天早上,柚李打着哈欠往书库走,和一个年轻男人擦肩而过,对方低声说了一句早安,柚李瞥了他一眼,回了声早。
年轻男子踌躇片刻,转向另一个方向。
“父亲,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太过了?”黑田放下笔,看着儿子,“主公只说让我们给格瓦斯找点事做,让她在这里住一段时间,我刚刚看到她的手冻伤了。”
“你心疼了?”黑田冷笑,“那个女人的姿色,似乎并不动人。”
“我只是担心惹出祸端来,”年轻男子嗫嚅,“她毕竟是组织里的干部,听说还是那位杀神琴酒的得力下属。”
“只是琴酒的下属,又不是琴酒本人,”黑田又拿起了笔,“大郎,我们黑田家是乌丸氏的附庸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