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位先生的决定,琴酒从不质疑:“那个卷毛警察怎么处理?”
格瓦斯以咨询师挂名的皮包公司已经因苏格兰一事被弃用,之后无缝衔接格瓦斯失联,那位已经调去搜查一课的前技术警,只要脑子没被丧尸吃掉,必然会将两件事联系在一起,该如何收场?
贝尔摩德对于琴酒“让椿柚李继续失联,给格瓦斯换其他身份”的想法毫不意外,这的确是个简单快捷的方法,既然椿柚李这一身份已经被刑警怀疑,弃用是最简单的事,但她觉得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格瓦斯的病情不是在好转么,让她自己去解决吧,她经过了苏格兰这件事的惊吓,如果想脱离组织,这是个求助的好机会,如果她真的这么做了——你也有理由动手了。”
“怎么这个眼神,”贝尔摩德轻笑,“你不是最喜欢‘打地鼠’了?”
琴酒拂袖而去,纯黑风衣下摆猎猎生风。
不指望琴酒这个比起用嘴说话,更喜欢用枪说话的家伙,贝尔摩德亲自去了医疗点探望了病床上格瓦斯。
“医生说你正在好转,至少不发高烧了,”贝尔摩德在病床边坐下,优雅地翘起二郎腿,今天她没有易容,一张看起来二十多岁的面庞明艳动人,在病床上真的二十多岁的格瓦斯苍白的脸旁边,简直扎眼,“Poor baby~”
那只忠心耿耿的黑猫蹲在病床边呲牙,似乎想把主人与这个危险女人隔开。
“你很闲吗?”格拉斯出言嘲讽,“苏格兰暴雷,应该很多清扫工作要忙吧,还是你也跟我一样,也被怀疑了?”
小家伙这是心态崩了,破罐破摔呢,贝尔摩德好笑:“虽然医生说你最好继续静养,但你的小男友恐怕等不及了。”
“我说过了,我没有男朋友。”
“你的小男友已经试图撬门去找你了,”贝尔摩德仿佛没听到她的否认,“再不解决这件事,他恐怕就要申请搜查许可去搜索公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