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看着已经走过来的大哥,只能干笑着说“啊,没什么”挂断了电话。
“她怎么说?”琴酒问。
“啊?”伏特加茫然,又在大哥的死亡注视下明白过来:原来大哥你一直都在听我讲电话啊!
“格瓦斯她……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
“最近组织又出老鼠了?”餐厅靠窗的位置上,安室透晃着杯中的白葡萄酒,“琴酒心情很糟糕的样子,对伏特加都不假辞色。”
“琴酒……呵,他的确很生气,不,应该说是烦躁吧。”坐在对面的性感美人红唇勾起,“毕竟,格瓦斯明早就回来了。”
格瓦斯,椿柚李。
安室透面色一变,他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情绪变化,皱眉道:“我记得她是出国疗养的,病好了?”
贝尔摩德哂笑,常年活动在东京的组织成员谁不知道格瓦斯是把琴酒气炸了才被打包送走的,也懒得戳穿男人的假面:“在夏威夷换了三位心理医生,第一位跟她聊了两小时,当天递交了辞呈,从此改行,第二位被她发现曾经性侵多名男童患者,想杀人灭口时被她放狗咬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