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第三次了,”灰原哀小声说,前两次是被组织派过来查看工藤新一此人是否死里逃生回到家中,“尤里姐姐,我们到底要做什么?”
柚李摘掉她头顶的黑色假发和口罩变声器,又脱掉了蓝色小西装和红色蝴蝶结,才终于对恢复原本面貌的小女孩露出了正常的笑容:“我说怎么那么别扭,现在终于顺眼了。”
“我们要在这里,等一份快递。”
推着小推车送来大纸箱的男人并没有穿着快递员的工装,反而散发着灰原哀熟悉且恐惧的组织气息。
“别怕,姐姐在呢。”柚李拍了拍瑟瑟发抖的孩子,打开门让贝尔摩德把小推车和上面的纸箱推进来,“之前那位是谁?”
“大阪的黑皮高中生侦探服部平次,是我大意了,没注意到他的关西腔。”贝尔摩德瞥了眼瑟瑟发抖的缩水版雪莉,没有撤下脸上的易容,“趁着校医清场做体检,把人弄了出来。”
纸箱打开,露出里面昏睡不醒的工藤新一。
“运气不错,自己晕过去了,”柚李伸出手扯了扯他的脸,“倒是省得我用电.击枪。”
“姐姐……”灰原哀揪着尤里姐姐的衣服,几乎惊惧到难以站立。
“嘘、嘘,不怕不怕,”柚李把孩子揽到怀里安抚,“小哀要听话,明白吗?听话的孩子才是好孩子,嗯?”
那双茶色的眼睛是如此熟悉,与五年前一模一样。
“嗯。”灰原哀点头,泪水随着点头的动作滑过脸庞。
尤里姐姐的怀抱也如五年前一般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