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柚李好笑地打断她,“说说看,我是骗了你的钱。”
柚李向前几步贴近,向那张冷若冰霜的姣好面孔伸出手,被盛怒中的大律师拍开。
“还是骗了你的色?”
“又或者,”柚李轻揉着被拍红的手,回头似笑非笑地瞥了眼不安的小兰,“你当着小兰的面大声说‘6年前那场运动会,要不是这位街头占卜师连哄带骗,我根本不会去看你跳开幕式啦啦操,因为上一年的运动会,我跟你爸爸闹别扭,不想见他——不去参加你的运动会,是法律赋予我的自由’。”
妃英理被她堵得一时语塞。
“说呀,妃律师,您最懂法律了,一定能说得比我更好。”
妃英理羞怒交加,拉着这个刻薄的女人再走远几步:“我当时只是一时冲动……你明明可以用正常的方式劝我的!”
她只是跟老公赌气,又不是真的对女儿不管不顾,却被那番话足足气了6年,6年来她一刻都没忘记“椿老师”这个人!
“人总是高估自己,你十年前的一时冲动,到现在都没冷静下来,你和毛利侦探都是奔四的中年人了,你们是今天就离婚还是准备把这种小众play玩到七老八十,我管不着,也不关心。”柚李继续刻薄,“我只是要提醒你,别忘了‘没有无义务的权利,也没有无权利的义务’这句话——你本该比我更了解它。”
“照顾孩子是身为母亲的义务,同时也是母亲享受亲子关系权利的途径。小兰已经16岁了,她是个传统的东瀛女孩,等到她成年、结婚生子,你这个缺位的母亲,还能在她心中占据多大的空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