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台上的黑田兵卫对着话筒咳嗽了一声,恨不能用独眼发射激光弄死两位前下属一位现下属,不管毛利小五郎说的多离谱,开会就是开会,这仨是当自己在居酒屋吗?聊起来没完没了了!
三人立刻正襟危坐,嘴角却都是压不住的笑意。
黑田兵卫:脏话,东京到底是有什么魔力,一贯省心的上原到这里都变混账了。
……
虽然像顺着小景的意思到外地避一避顺便度假,但黑衣组织不养闲人,柚李决定先捡个东京本地的短平快任务干干,再接个时间长事情少的任务去外地……
去柯林斯酒吧露脸时,“刚刚好”在停车场碰到了不知什么时候从国外回来贝尔摩德。
“糖豆,”贝尔摩德笑意盈盈,“好巧。”
两人一起向不远处的柯林斯酒吧走去,柚李知道她肯定有话要说,放慢了脚步。
“我息影之前拍的最后一部电影最近在美国上映了,”贝尔摩德像是在说闲话,“剧本灵感来源是阿加莎的《无人生还》,也是从一首童谣引出了故事。”
她低声哼唱:“大兔子病了,二兔子瞧,三兔子买药,四兔子熬,五兔子——五兔子是谁呢?”
贝尔摩德听过格瓦斯哼这首《十只兔子》,它的下一句是“五兔子死了”,格瓦斯一定听得懂她的提问:灰原哀还好好的,顶着雪莉的身份死的人是谁?
此时两人已经离柯林斯酒吧很近了,她们之间的联盟绝不能让组织其他人知道,格瓦斯只能马上回答,或者选择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