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知道,警视厅里有你的情人。”爱尔兰一脸不为所动。
“该说你死傲娇,还是孺子不可教呢?”格瓦斯做作地叹气,“你的情人问你要组织的资料,你会给吗?”
当然不,他只会给那女人一枪,让她知道自己犯了多严重的错误。
“要我夸你勾得那个可怜的小条子鬼迷心窍么?”爱尔兰嗤笑。
“不。”格瓦斯忽然向前几步凑近他,爱尔兰努力克制住一把推开她的冲动——万一沙滩下埋着个废船锚把她磕死了就麻烦了。
“我是在告诉你,我能搞到涉密卷宗,也能搞到别的东西。”爱尔兰忍无可忍地抓住了她伸过来的手腕。
那不知死活的女人依然在笑:“你就不好奇是什么吗?”
不,身在组织中,过于旺盛的好奇心只会带来灭顶之灾。
爱尔兰的理智告诉他,这女人是个危险的角色,她就像森林里漂亮的蘑菇,柔软、脆弱、诱人……
剧毒。
不要问会招致灾难的问题,不要听她说任何与任务无关的话语,打电话给狗日的琴酒让他换个人保护她。
皮斯科说过,格瓦斯是个事后报价收费的麻烦女巫,你无法预计自己将付出出多大的代价……
然而那昭然若揭的答案,仿佛散发着致幻香气的魔药,引得森林中迷途者一步步走近,心甘情愿地投入其中,成为魔药的又一剂原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