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为了保障接待工作顺利,最近都睡在酒店的总经理被提溜上楼,被一群人高马大的外国人押着帮找人。
不找还好,一找就发现又少了一个。
同一层楼的英国赞助商约翰·佛伊德也失踪了,根据走廊监控,他独自返回客房,就再未出来过,但他的客房中同样空无一人。
并且残留着同一种气体麻醉剂的味道。
这下疯了的人又多了一批。
总经理也要疯了,找了个机会躲进单间厕所向爱尔兰求救。
爱尔兰反射性地准备去处理这破事儿,又回过神:“康纳酒店已经转给格瓦斯管理了,你不给她打电话,来找我干什么?”
总经理这下是真的哭了:“爱尔兰大人,您看现在都几点了,打给格瓦斯大人,我还不如直接从窗户跳出去。”
男人的哭哭啼啼让爱尔兰厌烦不已,但也知道他说的是事实,格瓦斯被半夜吵醒后哭着骂人,是因为对面是琴酒,总经理这样一个小角色,指不定直接被她丢去喂狗了。
就算真的要把他喂狗,也得先把事情平了,毕竟是当年皮斯科一手建起来的酒店。
爱尔兰认命地拨通了格瓦斯的电话,骂就骂吧,琴酒都能忍,他有什么不能的。
出人意料的是,格瓦斯竟然没骂人,甚至不等他说,直接幽幽地问到:
“我夜观天象,感觉有人在我的地盘撒野,你有什么头绪吗?”
哦,差点忘了,格瓦斯是个货真价实的魔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