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瓦斯说的不错,这个人刚好在那家小酒馆喝多了说醉话,那家小酒馆刚好在伏特加的公寓附近,伏特加刚好是琴酒麾下第一小弟,琴酒刚好是组织中最不能容忍叛徒的Top killer。
太巧了,比起昏了头的猎物,更像是精心编制的陷阱上的饵。
电子钟上的时间从23:59跳到00:00,日期一栏的数字跳动,发出一声“咔嚓”的机械音,打断了两人的思索,指出问题所在的格瓦斯若无其事地起身伸了个懒腰:“不早啦,二,我们睡觉去,让发量多的人继续熬夜头脑风暴吧。”
睡觉?!这种时候你是怎么睡得着的!琴酒的杀人目光再次落到格瓦斯身上,奈何她已经免疫了,甚至打了个哈欠。
贝尔摩德勾着嘴角看戏,组织Top killer的好戏可没那么容易看到。
当年BOSS把小家伙从自己手里强行要走,放在琴酒麾下,虽然少了助力,倒也多了不少乐子。
琴酒冷眼看格瓦斯绕过书桌,一边嘟哝着“客厅那么臭怎么办”一边向门走,好像真的准备回卧室睡觉,忍无可忍地出手抓住那女人的套头衫帽子,把人往沙发上一甩,命令贝尔摩德:“把事情和疑点都汇报上去。”
格瓦斯正手忙脚乱勒着狗脖子阻止它冲上去跟琴酒拼命,看贝尔摩德即将走出书房,忙嚷道:“别忘了跟BOSS说这人只看过图纸,一次也没去过工地现场,这家公司可能是是个保险丝性质的报警器,一旦咱们从这里入手,估计背后的人立刻就知道了!”
贝尔摩德回头抛了个媚眼示意知道了,风情万种地晃出了书房,格瓦斯终于控制住看起来气得发狂的护卫犬,正坐在地毯上哄孩子似的哄狗:“不是帮着外人对付你,那家伙手里捏着我的工资,没钱怎么给你们仨买肉吃呢?是不是?不气不气,狗好,人坏!”
护卫犬委屈地呜呜两声,退到一边虎视眈眈地瞪着疑似伤害主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