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过去,”降谷零点点头,摘下手套,“你留下监督琴酒尸体的转运工作,务必打起精神,不要松懈。”
琴酒毕竟是黑衣组织行动组负责人,伏特加虽然已经死了,但也还有其他无脑小弟流窜在外,万一有人劫车抢尸,会造成很恶劣的社会影响。
毕竟之前爱尔兰就为了皮斯科的尸体与椿交易,不得不防。
离开前,降谷零回头看了一眼,法医正把琴酒的尸体装进裹尸袋,银色长发凌乱地委顿在地,被血和尘土污染,再无当初锋锐如刀的凌厉姿态。
一生杀伐的黑衣组织Top killer,就这么死在了两颗狙击子弹下。
不是每一个生命的逝去,都会有一场盛大的谢幕。
降谷零扭过头,向前走去。
……
萩原研二一边办出院手续一边巧舌如簧地拍马屁,一口一个“姐姐妹妹”、“舍不得走”,哄得护士站洋溢着羞涩娇俏的笑声。
在车里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等到人下来,只能找上来的伊达航白眼几乎翻到后脑勺,跟护士们道了声“抱歉”,揪着后衣领强行把人拖走了。
“班长,我们是先吃饭还是先回家,或者来一个庆祝彼此痊愈的爱的抱抱?”被拖走还不安分,一路跟护士们挥手喊话的萩原研二在拐弯看不到人后才收敛了点……
好像也并没有。
“你省点力气吧,”伊达航按了电梯,“警察厅那边发函过来,指名让我们两个分别代表□□处理和搜查一课,召集人手组成联合专案组,调查和抓捕东京地下黑市贩卖易制爆化学品、起爆元器件的商人,接下来有的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