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躺在病床上的萩原研二紧锁的眉头,模糊的呓语,时不时渗出的虚汗,都在表明他此刻正在备受折磨。
搜查一课太忙,萩原千速让松田阵平回去,自己一个人照顾弟弟。
去食堂解决午饭时,遇到了上司横沟重悟的孪生哥哥参悟,他也是来医院照料家中长辈,两人聊了会儿,自然也聊到了萩原研二奇怪的病。
横沟参悟摸着下巴:“萩原小姐的弟弟昨天有没有去过什么阴森的地方呢?比如废屋、墓地什么的。”
萩原千速愣了愣:“他陪我去参加了朋友的葬礼……”
“这就对了!”横沟参悟左手握拳砸在右手掌心,“他一定是被葬礼吓着了!我参加曾祖父葬礼第二天也病倒了,症状跟他差不多!”
萩原千速嘴角抽了抽:“横沟警官那时多大年纪?”
“三岁。”
“我弟弟三十岁了。”萩原千速叹气。
“啊这……”
虽然觉得横沟警官的“葬礼惊吓论”很扯淡,但回到病房,萩原千速还是忧愁起来,她伸手轻抚弟弟皱紧眉头:“研二,究竟在难过些什么呢?”
没有人知道。
所幸萩原研二没有昏睡太久,早上退了烧,下午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