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儒家教育的扶苏,有些微皱着眉, “今歌,儒生怎么得罪你了?这么生气?”
“哼,儒生阻止大秦修路,就是阻碍大秦的发展,其心可诛,根本就是为了跟我大秦作对!一群酸儒臭儒!”
赢今歌生气的拧眉拍桌,俗话说,要致富,先修路。
黔首一辈子困在自己家乡的山坳里,怎么可能发展得起来?君不见后世的道路都修到了天山吗?
关键是,你们阻止我修路,阻止我为大秦发展,为黔首谋福利,就是阻止我积分上涨换取高产粮食,还不是罪大恶极?
赢今歌怎么可能不知道,大秦最缺的就是高产粮食。
黔首再努力耕作,亩产一石的粟,一年下来能有多少存粮?还没算上赋税呢!
“今歌,儒生怎么可能是酸儒臭儒?他们讲究‘仁义礼智信’,与今歌一样仁爱黔首,你怎么能这么说它们?”扶苏不满。
“难道不是吗?大哥别说看不出修路的好处,路修好了,商人可以去更远的地方行商,黔首可以运送自己的货物出去卖,贵族世家得到了名声和咸阳学宫的名额。”
“这儒生为什么反驳?哪里暴政了?雇佣黔首,又不是不给工钱,他们还乐意自己能挣钱买粮呢!”
“等大秦犁推广全国后,黔首耕地可以节省更多时间,这些时间用以挣钱,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儿吗?”
“恐怕,儒生是因为自己没在大秦站稳步伐,所以想要阻止其他人进入大秦官场吧?”
赢今歌知道自己可能对儒家有偏见,所以之前也没跟儒家有什么接触,也没在秦始皇面前说过儒家的半点儿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