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有点委屈还生气,但我的眼睛干干的,嘴也懒得张开。可这个人还要不依不饶地问:“是为了我扎的吗?”

好自恋啊你,走开。

“才不是,我和别人有约会。”

“谁?你还跟哪个混蛋约会?他叫什么?有我帅吗?有我有钱吗?会教你魔药学吗?”

一时之间我也想不出谁的名字,但看他这么急,又觉得自己扳回一城。“反正,反正就是比你好。

“但你还是喷了我送的香水。”那讨厌的、看起来很好亲的薄唇又该死的笑起来了,“喜欢吗?”

“不喜欢,难闻死了。”我整个人都是软的,但嘴死硬。

“那我下次再送你别的。你喜欢什么味道?”

你身上那该死的冷香就挺好闻的,但我不说。

我整个人都靠在身侧的石柱上,快蜷成一团了。“走吧,不早了,我送你回去。”马尔福站起来,伸手要拉我,我不理他。

“为什么跟我解释这么多?”“什么?”

他站着听不见我说的话,又半跪下来跟我平齐,“你说什么?声音太小我刚刚没听见。”

“干嘛跟我解释这么多?”干嘛解释那么一大串,明明可以什么都不说。

“因为我觉得你想听。”

不知道是不是我神志不清了,他的神色和语气都好温柔。

一定是的。

我应该接着问的,问他对我到底什么态度什么意思,为什么一直这样不明不白。

我们这样无言对视着,过了不知道多久。

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暧昧的情愫在发酵,有什么,试图破茧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