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中的喜服,太过怪异,他合上门,不知自己应该去何处。
属于他的房间,现在睡着另一个人,那个人,原应当是他的夫君。
司琴揉着眼,从一旁的耳房出来,见那雪中独自矗立的身影,一时有些想哭。
她拽着齐玉往廊下走,给他拍打着肩上的雪。
又把绣着金丝祥云的白色披风披在他身上。
带着哭腔问:“少爷,是姑爷不好吗?”
咱们能不能不想郑少爷了。
司琴原以为他不会回答,谁料齐玉苦笑道:“嗯,很不好。”
什么神童,才学再高,也是一个混账。
季子漠穿过来后,睡的都是硬床板,只铺了一层硬被,天天隔得身体疼,睡觉跟上刑一般。
昨日他在齐玉房中翻出两床崭新的厚被,一床铺一床盖,暄软的一夜好梦。
敲敲打打声扰人清梦,忍无可忍的睁开眼,就见一丫鬟拿着鸡毛掸子,左敲敲,右打打,桌椅拉来拉去。
“你们家都是大清早的打扫卫生?”
醒都醒了,季子漠转到地铺一侧坐着,自己穿靴子。
随口一问却无人回答,他又看过去:“听不到我说话?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