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赵大勇已经纳了妾。”
“赵大勇?”
“就董寒玉招的那个赘婿。”
屋外的寒风呜咽,吹动原就萧条的树梢,齐母拍了拍齐玉的手背,无声安抚。
董寒玉和齐玉招赘的日子只早了两日,现如今,那边赘婿已经有了妾,外人都在打赌,看齐玉这边能撑多久。
“他怎么敢。”齐玉脸色发白,嗓音干涩如沙。
董寒玉是个争强好胜,受不得气的性子,怕是会气的不轻。
齐玉现与他关系不睦,但总归是唇亡齿寒,望人想己。
“玉儿,我们是真诚待人,就算是招赘,也是愿意让他科举的,但是我们也不能完全不做准备,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变坏。”
“他是个良人最好,不是的话咱们有了孩子,也是不怕的,娘把孙子培养出来,到时候偌大的家产交给他,总是能保你后半辈子的,女婿爱怎么着怎么着。”
说句心狠的话,反正自己儿子也不喜欢他,到时候不管走明道还是走□□,去父留子,往后的日子不要太逍遥。
当然了,这是齐母做的最坏的打算,若是女婿是个好的,她自是盼望着儿子和和美美的有人疼。
只是,难啊!
齐母做事爽利,此刻为儿子忧心忡忡的筹谋,犹如一把利剑,刺的齐玉窒息。
活到此时,他才知,他毫无用处,前半生靠父母,后半生要靠没影的孩子。
“娘,我想学着接手家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