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漠做了个梦,梦里等到了妈妈下来接他,他把妈妈抱在怀里,问妈妈爱他一点好不好。
梦里的妈妈说好。
梦里的他很知足,醒来后,看着古典的房间,不知今夕何夕,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
阿吉见他醒了过来,忙端着药上前:“姑爷,喝药。”
季子漠嗓子烧的发疼,接过药,看着碗里的水波荡漾。
门口响起脚步声,他抬头看去,慢了两拍道:“谢谢,对不起。”
齐玉的脚步一顿,不知为何,眼眶有些发酸。
其实,他不应当如此生气的。
冤枉他和旁人有了苟且之事,齐玉觉得杀了这个人都不为过,可这个人是季子漠,齐玉说不上来为什么,就觉得他不应该如此生气。
两人分房而住,齐玉站在离床两步远处,看着季子漠把药喝完。
阿吉拿着碗退了出去,屋内只余两人,四目相对,无一言。
过了片刻,季子漠冲他笑了笑,收回了视线。
齐玉心如针扎,疼了下,往日两人在一处,都是季子漠主动搭话,或嬉皮笑脸,或打趣逗浑,从没有如此安静时。
季子漠靠在床上,垂眸不说话,齐玉脚下如生了钉,站的不安。
硬生生站了半盏茶的功夫,转身出了房。
季子漠见人走了,才躺下裹着被子睡觉,经过这次他是彻底看清了,他和齐玉不是一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