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休弃后方可,不是想挑事,惹的别人夫夫不合?科举当官,和人家休不休哥儿有甚关系。
入赘哥儿不行,入赘女子就行了?
当皇上的是不是想把哥儿往悬崖处境推?
季子漠一时脑洞开的比较大,总不能是皇上同为穿越者,打算一步一步消灭第三性别?
他呆怔站在原地,瞳孔微张,犹如无法接受的傻了一般。
疾风吹动树木残枝,整个暗镜院悄无声息,扫雪的小厮不敢动作。
昨日董寒玉说到此事,齐玉整夜无眠,不知如何去说,料不及消息传的如此快,今日就贴了告示。
世间男子哪有不想封侯拜相的,因入赘切断了季子漠科举之路,他......应当恨不得手刃他吧!
屋檐下,齐玉脸色煞白,浑身僵硬,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难以呼吸。
他与雪色相同,唯有眉间赤红一点,艳的动人。
人生万般难题,这个死结齐玉不知如何是好,恐惧着,忐忑的,像是犯了无数罪孽,等待着季子漠的审判。
季子漠出来的急,连落地的大氅都未来得及捡,此时风一吹,湿粘的冷风顺着脖子往下,激的他打了个寒颤。
搓了搓手转回身,瞧见傲立在风口的人,如画的眉眼故作镇定似往常,可季子漠却瞧见里面皆是忐忑不安。
季子漠:“你......”
“少爷,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