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漠牵着季丫的手踏出当铺,季丫看着他臂弯的白色披风,歪着头好奇道:“大哥,这件不当吗?”
季子漠低头道:“这件留着,我回家藏起来,别和你嫂嫂说。”
人靠衣服马靠鞍,到时候那竹马来接人,总要有件像样的衣服吧!
粗布麻衣的狼狈样,和锦衣如故的清冷模样,定是后者更让人惊艳。
季丫乖巧的点点头。
愿安堂内,坐诊的周大夫瞧过季丫,言解寒丸是对症的,不再受寒的话,再用上一月就应当全好了。
季子漠直接说拿一个月的用量,抓药的伙计拿出三个白色瓷瓶,道十两银子。
季子漠:......
“先拿一瓶,到时间了再来。”穷人志短,季子漠尴尬的收回豪言。
抓药的伙计也未有丝毫不耐,笑着递给他一瓶解寒丸。
“一瓶三两银子。”周大夫给病人把着脉,未转头,出声说了这一句。
伙计应了一声,只拿了季子漠三两银子。
三瓶十两,一瓶三两,季子漠冲周大夫拱手道了句谢。
拿了药,手中还剩三两银钱,季子漠快速的买了些东西,租了辆牛车,便出了县。
他是想租马车,想想口袋里的钱,还有太招摇,最后忍痛换牛车。
到了县外的树林处,季子漠让赶车的车夫停一停,抱着季丫去找人。
离得老远,就瞧见齐玉站在柿树下,四周站着拿棍子,气势汹汹的几个人。
几人见到季子漠,开口便道:“你就是这哥儿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