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多来说不用,季子漠指了指齐玉,不敢置信的看向钱多来:“你不会想让我这么金贵的夫郎给你烧火吧?”
齐玉:......
钱多来:......
钱家人应该都睡了,自然不会给他留饭,季子漠知道却未说出,让钱多来心里发暖,当下也不再客气,坐在锅门前引火。
一家人不会蒸馒头,古代面条要和面手擀,这几天都是吃的米饭。
也不算是米饭,比米饭粘稠一点,主要是不熟练怕糊锅,水就会放多点。
大半夜的,季子漠也懒得折腾,就淘了些米到锅里,多放了水,米熟后把剁碎的白菜和肉片放进去,又放了些盐。
烧锅的钱多来睁大了眼看他,粥还能放白菜放肉加盐?
没这样吃过。
季子漠看饭熟了,指了指放碗筷的地方:“自己盛,吃完把锅给我刷了。”
他又坐了下来,齐玉把剥了一半的红薯递给他,动作随意自然。
季子漠视线在他黑了的手指上停留了几秒,叹了口气。
若不是有外人在,齐玉真想抬脚就走。
“以后这种容易伤手的活我干,要不然剥多了,到时候手指黑的洗不掉。”
季子漠咬了口香糯的红薯,撞了撞齐玉的肩膀说。
齐玉站起身用温水洗了洗手,不想搭理他。
钱多来扒拉着菜肉粥,觉得自己在这个场景里实在是多余。
“季子漠你真是疼夫郎,剥个红薯又累不到。”
季子漠高深莫测道:“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