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漠闷笑了一声:“晚安。”
房门被人开了又关,齐玉闷在被窝里脸红如霞光,把自己缩成一团,轻轻笑了。
清晨,阳过落在精致的眉眼,单从脸上看,绝看不出被子下的睡姿是何种的嚣张。
齐玉被光刺的皱了下眉,睁开眼发了会呆,坐起来拿过一旁的衣服。
视线落在手上呆愣住,他昨日伤了手,伤口贯穿整个手心,按照那哥儿说的在伤口撒了些盐,除了疼痛加剧,效果也不是太明显。
一只手褪了鸡毛,刮了鱼鳞,动作间是把受伤的手虚握着,不想被季子漠发现。
现在那只隐藏了一晚的手,却被一抹白包扎着,齐玉把手移到鼻尖闻了闻,隐隐约约的药味。
齐玉不由的想,他睡的如此沉吗?
推开门,季丫高兴道:“嫂嫂,你看大哥给我做的鸡毛毽子,是不是很好看。”
齐玉笑着夸了句好看。
走进灶房,季子漠看了他一眼道:“洗漱吃饭了。”说着从大锅中的篦子上端出来一碗热水给他倒在盆里。
季安在烧锅,嘴角崩成一条直线,瞧着就是在生着闷气。
齐玉指尖落入温水中,瞧见了问道:“季安怎么了?”
季子漠:“没事,就是小心眼的毛病又犯了。”
季安梗着脖子讲理道:“不是我小心眼,是大哥太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