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玉嗯了声,似是不在意季子漠的去与留,自顾自的脱了棉衣,掀开被子上了床,紧贴着墙闭上眼。
他淡漠的犹如天上仙,让季子漠的心脏针扎般骤疼了下,这一瞬,竟觉得齐玉离他有千尺远,那般的遥不可及。
睡在一张床,两个人秋毫无犯,季子漠胸腔生出些许酸涩。
“睡不着吗?”
话音刚落,一只脚落在了他的小臂上,季子漠猛的松了口气。
黑暗里,齐玉睁着双眸,感受着脚背传来的温热,脸上有些发热。
雨雪天,季子漠闲着无聊,带着季安和季丫串门到隔壁,主要打听过年的一应事务。
如:饺子如何包,需要蒸炸些什么,以及蒸的流程与注意事项。
赵婶子大字不识一个却好为人师,季子漠问的又是她擅长之事,当下就说的吐沫横飞。
直说了一个上午,说的口干舌燥,等季子漠走后,仓促的吃了几口饭,又去路边找人说季子漠的稀奇事。
从古至今,从未见过,娶了夫郎的男人居然出来张罗这事,连饺子怎么包,陷怎么调都要问。
杏花村的婶子大娘听的叹为观止,不爱出门的齐玉不觉间,成了哥儿界的耻辱,怎有这么无用的夫郎。
当真是除了一张脸毫无用处。
齐玉坐在灶房烧水,季子漠从赵婶子家走回来,刚看到他就痛苦道:“我脑子晕的不行,感觉记了很多,又感觉什么都没记住。”
说着低头问腿旁的季丫:“丸子怎么炸的来着?面变成什么样可以蒸馒头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