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漠没还手让他们出了出气,被掘坟这件事是他的罪过,他认。
打过人,老二家的人也跪了下来。
老二:“纸烧过一茬没?”
老大睁大了眼,猛拍自己的脑袋:“老天爷,我怎么把这事忘记了。”
说着跟逃命一样的跑了下去。
季子漠不懂这事,老大老二家的一看就是不想搭理他,他也就没问,静静等着。
过了半个时辰,季老大满头大汗的,拿着纸蜡等跑上了山。
一边点纸点蜡一边说:“后代子孙不争气,惊动了您,您老别动怒,给您送些钱您老拿着去买点酒喝,过两日就给你换个新家,又大又宽敞的。”
烧了纸,点了蜡,摆了贡品,一群人又齐齐嗑了三个头。
都原地跪好,老二又问:“爹呢?”
老大:“不知道,没找见。”
老二:“什么时候不见的?”
老二是个账房先生,比庄稼汉子体面,穿戴气势也足,老大有些杵他,缩了下脖子说:“不知道。”
季子漠猛然道:“狗蛋是不是招兵招走了?”
爹不见了,老大和老二也顾不上说话的人是季子漠了。
老大傻眼道:“好像,好像就是狗蛋被招走后,我就没见过爹了。”
老二说了一堆气话,忙让自己的儿子去村里村外的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