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漠任由他搂着,任由熟悉又陌生的味道把自己包裹。
“夫君。”
夜已深,齐玉给季子漠盖好薄被,吻在他的眉间,轻轻唤了声夫君,打算离去,只刚动了下身子,就被一双手捞住了腰肢。
顷刻间,天翻地覆,齐玉如绵羊遭遇雄狮,被人压在身下毫无反手能力。
嘶吼般的吻狂风骤雨的袭来,齐玉嗓子遇袭,如被狼吃到肚子里,除了chuan息无法吐出只言片语,推拒的双手被季子漠死死的按在头的两侧,整个人成了案板上的鱼。
窗外淅淅沥沥下起小雨,院中的花儿怎抵得过疾风阵阵,不消片刻便跟着摇曳起舞。
雨水洗涤过的天空碧蓝绚丽,阿吉在门外敲了敲门,唤了声少爷,季子漠用被子把里侧的人盖住。
“去烧些洗澡水进来。”
阿吉推门欲进的手一顿,不解大清早洗什么澡,却也转身离开。
门外没了动静,季子漠才有空细细打量着身侧的人,许是累的厉害,从前变幻莫测的睡姿现在规规矩矩的。
精致的容颜被遮挡,能看到的就是平凡的面容,季子漠伸手在齐玉脸上摸索着,不知是使得什么东西,这几年日日相见自己都没看出来,比现代的化妆术还要鬼斧神工。
昨夜......太过放肆,季子漠掀开被子看了看斑驳痕迹。
如郑柏叙所说,在齐玉和太子回皇城的时候,他就察觉出有异,齐玉离开或许另有隐情。
正常来说他应该找郑柏叙问一问的,可是季子漠没有去问,是他已经想好,抛弃就是抛弃,无论什么原因,他都不要齐玉了,就如生他养他的那个女人。